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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你当时，怎么就不能换个方法？庄依波低声问道。

的确，对我而言，他们都是很重要的人。申望津低低道，可是你也(yě )说过，我首先是我自己，其次才是别人的谁。人活得自私一点，其实没什么错，对吧？

关于你弟弟庄依波继续说，其实很早之前，你明明有一条最轻松的路可以走，一了百了，永远解脱——无论是(shì )你，还是他。可是你没有。因为从开始到现在，你一直在尽你最大的努力你能做的都(dōu )做了，他固然是你最重要的亲人，可是你，你首先是你自己，其次才是他的哥哥。你连你自己都没有治愈，是没办法治愈好他的。

到出院那会儿，申浩轩整个人瘦了一大圈，长头发、黑眼圈、胡子(zǐ )拉碴，整张脸上都写着不正常三个字。

庄依波对此很满意，钻研得也愈发用功起来。

她也没什么其他事做，捡了本书坐在窗边看了起来。

庄依波低低应了一声，再没有说什么，目送着他走了出去。

这是这么多天以来，她第一次听到楼上的动静。